Planning the Good Community. New Urbanism in Theory and Practice (规划好的社区:理论和实践中的新城市主义) 发布时间:2011-05-09 点击:1209

Jill Grant

LondonRoutledge, 2006

“新城市主义”一词在广泛意义上使用,包括美国 “新城市主义”概念以及其他新的城市探索。人们对待“新城市主义”的态度可能截然相反,一些人发现由棕色石头排屋、优雅的维多利亚式建筑或者乡村小屋形成的紧凑的新邻里非常喜爱:这些地方歌颂城市和它的历史,并且为一个可持续的未来提供了希望。另一些人则将这些“城市村庄”视作升级版的郊区,它们陷入了另一个时间和场所的美学:是适合富裕精英的令人腻味的不合时宜的事物。一方面,新城市主义者的工作带来了优美的城市区域,发展和传播了规划好社区的一个模式,揭示了规划创造更加富有吸引力的和更有意义的城市景观的潜力;另一方面,对于好的社区来说,优美的景观是一个必需的条件吗?

对此,该书从理论和实践上检验了新城市的探索,思考了新城市主义在实践中如何达到它的理论,本书提出了新城市探索是否提供了通向好社区的一个可靠途径的问题。它对新城市主义理论和实践的关系进行了一个依据充分的分析。本书的结构分为三个部分,共九章。

第一部分(“新城市探索的兴起”),由一至三章构成,基尔·戈兰特考察了新城市主义发展的背景,确立了大西洋两岸的先驱和首创者。在某种程度上,新城市主义是,对过去的规划探索的一套原则和最好的实践发展,是在欧洲和北美之间持续进行的长期的理论交流(例如,巴黎美术学院和城市美化;田园城市;现代城市主义)。随着海滨项目和其他项目初期的成功,新城市主义规划师会聚以讨论如何促进运动,这个过程促使1993年新城市主义会议的设立,与此同时,在欧洲,有着相似的发展,但是以一个更加分散的方式进行。本书研究了在英国和欧洲传播的城市村庄运动与城市复兴以及在美国和加拿大的“新城市主义”运动之间的关系。

第二部分(“实践中的新城市主义”)包括四至七章,主要援引了北美(美国、加拿大)、欧洲(英国、德国、比利时、挪威)和和亚洲(日本、中国、韩国)的案例,在一个广泛的定位上,对这些新城市探索进行了跨文化的分析。基尔·戈兰特着眼于一些主要的新城市主义项目和它们面临的挑战,以案例分析为主。

第三也是最后一部分(“新城市主义的前景”),由八和九章组成,作者对照理论评估实践,讨论了新城市探索的未来形势。新城市主义是否提供了定形未来若干年中规划实践的一个具有说服力的、规范的城市发展理论,或者提供了在某个特定的时间和场所不能超越它的文化起源的一个设计图式?本书阐明和巩固了一些已有的观点,也添加了新的见解。

基尔·戈兰特还明确了新城市主义在未来将继续面临的几个挑战和障碍,这些挑战和障碍包括,例如,趋于限制混合使用的城市项目的区划条例,在居住邻里产生和维持能生存的零售区域的能力,限制有混合用途和地下停车或紧急设施的公共建筑的设计,日益变大的、限制狭窄街道数量和尺度的新的安全标准。残疾人的可达性,在许多项目中也尚未得到保障(例如,传统式样建筑物前面的台阶对轮椅来说常常是不可达的),足够的可支付住宅的供应也是新城市主义面临的其他挑战的例子。

本书重新考察和增加了关于新城市主义对城市进程的看法以及关于其实践的新的疑问和批判。与它的实践相关联的这些疑问和批判,与社会和功能的多样性、住房支付能力、真实性、民主和公共参与、小汽车依赖以及可持续性相关。但是批判的条目不能适用于所有的项目,因为新城市主义运动不是铁板一块,正如本书阐述的,在实践中不是只有一个而是有多个新城市主义。新城市主义项目在实践中,趋向于设计,而忽略在区域和全球层面的经济过程,这与在新城市主义宪章或新雅典宪章原则中表达的原则相矛盾。

同质性和标准化,而非多样性,使得书中所检验的一些项目,看起来不是功能和社会多样化的“好社区”模式。如果新城市主义项目比传统的城市主义耗费更多,减少了社会住宅的可得性,实现社会混合的社区会更困难。另一方面,新城市主义至少在一些案例中,可能导向阶层化和蔓延。因为它们中的一些缺乏真正的城市社会和功能的多样性。

现代规划理论所关注的象权力、民主的议题,在新城市探索中似乎也未引起充分的注意。在本书引用的案例中,规划师们似乎喜欢强加他们的观点,而不把利益共享者的参与当回事。使得新城市主义的实践几乎没有显示合作规划的原则,新城市主义的实践,将民主参与看作一个削弱设计品质的过程。它的环境可持续性也受到质疑。

总而言之,基尔·戈兰特的新城市主义实践的观点给关于“好的社区”的文献添加了新的观点。